奥利奥懒

天墉城下卖盒饭 from 美味的你

【甜奶】心刃 | 食草系在校大学生x傲娇黑帮头目 01

“心字头上悬利刃,是过往也是重生。”

  

Warning:血腥暴力非自愿   三观不正   黑帮文

明星大侦探综艺衍生包含CP创作 请勿上升真人!!

庆余年、谍战深海之惊蛰乱入

Just一个梗,写来自己爽爽,大纲文,OOC属于我,角色属于演员

  

chapters 01 初见

  

  刘粤是一名在校大学生,业余时间在咖啡厅做兼职。

       那是一个下着雨的午后,咖啡厅生意并不算好,伴随着“欢迎光临——”的电子提示音,一高一矮两个穿着黑色衣服的奇怪的男人走进咖啡厅,其中一个戴着几乎遮住整个面容的墨镜颈侧纹着巨大的靛青色刺青,二人有些神情拘谨地站在点餐台前。

   “大哥刚说要一杯什么来着——”矮个子确认了一下密密麻麻的英文餐牌,用手肘撞了下同伴。

  大高个愣了半晌,抓了抓后脑勺,“好像是冰式还是什么……”

  矮个人眼睛一亮提高了声音,“对对,一杯美式加冰打包——劳驾。” 

  两位大哥看着面色不善,说话却温和有礼。

       

  刘粤即刻挂上职业的微笑,手脚麻利的转向咖啡机,手下不停,“好的,请您稍等。”

  嗡嗡嗡——机器开始运转,浓稠的咖啡液缓缓注入杯中,空气中扩散出高级咖啡豆的香气,刘粤打磨、冲泡、包装的几个动作一气呵成,甚至贴心地整理好了外带杯套,这才把一杯堪称赏心悦目的美式递到矮个人男人的手中。“先生,您的咖啡。”

  瘦子买单后接过咖啡一边向着门口走去,一边抬起手腕来对着表低声嘀咕道,“美术馆的闭馆时间是几点来着……”

   “是16时45分。”刘粤接口道。

  两个人走出咖啡馆之前又转身致意,“多谢!”

      

   这两个人风风火火地进来又离开,无论如何看他们的穿着打扮都不像是会去美术馆看展的人,刘粤有一丝走神没有收回好奇的目光,就在咖啡厅大门打开又合上的瞬间看到一个人——准确的说看到一只搭在车窗边的手,一只让人过目不忘的手。

       一辆停在咖啡厅门前毫不起眼的轿车,后车窗摇下一段,窗后漏出半张轮廓鲜明的侧脸,迷蒙雨幕里那人低垂着眼睑看不清眉目,只隐约看到几绺刘海散落在光洁的额头这样一个侧面,微微敞开的领口下一段修长的颈,然而这一切都远不及那只手带给人的震撼来得真切。

  那是一只被黑色车身衬得格外颀长白皙的手,腕间没有任何繁复的装饰,大概一般人看到也只会感慨一声好看但不会如此特别留意——刘粤,艺术与雕刻系在校生,彼时的他正在为自己的一直寻不到合适的毕业设计灵感而发愁,一只搭在车窗的手似乎混沌中一束光照进了他的心中,心念电转间他已经模拟这只手各式各样的动作,甚至都不需要看到脸,拥有这样一幅绝佳的骨相,他坚信这个人一定是他梦寐以求的模特!

  他回过神来,三步并做两步推开咖啡厅的大门,不过眨眼的功夫,只看到汽车绝尘而去的尾气。

      市立美术馆吗……

  

******************    

  车停在美术馆的阶前,从前排右首下来一个高大的男子,手中擎着装饰浮夸的雨伞,快步走到车后座打开车门为下车的人举高了雨伞,雨声淅淅沥沥中,昂贵的牛津底皮鞋踩在雨水中,往上是笔直的双腿,熨帖合身的平驳头单排扣西装,经典的深色黑纱线,低调简约的商务呢绅士马甲,打着一丝不苟的细领带,神色淡淡,一张无喜无悲的脸。

  车上下来的人抬头看了一眼这座装饰富丽堂皇据说前身是中世纪大教堂的市立美术馆,眼中有几许玩味,华光已经随着时代湮灭了,而今不过是旧日的辉煌笼罩下靠着政府定期拨款修缮的建筑而已。

  但却是他此行的目的。

  

       空旷的大厅正在展出这一期的藏品,不乏名家经典。

  讲解员口若悬河不辞辛劳地介绍着一件又一件的精品。

        一名青年男子缓缓踱步到一件等身高的雕刻前,仰头凝视良久——

     “众所周知,范德尔比特是18世纪末,雕塑美术史上重要的一位雕塑家,这次的《乔尔尼.范德尔比特》展览的特别之处在于,曾只在海外展出,然而时隔20年终于来到我们的市立美术馆,范德尔比特的代表作,“马达莱娜岛的阿尔贝”。”

   “对于在座的各位而言,“阿尔贝雕像”这个名字应该更为熟知吧。“”

   “阿尔贝既是这个作品的模特,同时也是作者的恋人——”

  

  等身高的雕塑刻着两个纠缠在一起的男子,他们健美而赤裸着,其中一人在前右腿微微后扬,他似乎是半跃而起,一手抬臂抚额,一手扶在身后人的头顶,撕扯着他的头发,从臂间和胯下挂着一条长长的丝带,似是而非地遮住关键部位,神情似愉悦似难耐,身后那人左手扣着身前之人的膝盖,好似托举,他将脸虔诚的贴在身前人大腿的外侧,右手紧紧攀住恋人的胸膛——就是这样一组扭曲的人像雕塑,看上去栩栩如生,动态十足,观展的人无不驻足品鉴。

  

  男子并不是唯一的参观者,但他的神情无比认真。

  过了许久,他若有察觉地转过头来注视着人群里的一个不起眼的少年,那人穿着简单的T恤衬衣,戴着一副可笑的黑框眼镜,他的个子瘦高,几乎一眼不错的盯着自己良久。纵使隔着人群,他都感觉到自己被审视的目光从头到脚的打量着,这个感觉并不自在。

  “喂——”已经很久没有人敢这样做了,他把视线收回雕像冷冷喝了一声,“你是在看我吗?”

       

  关于雕塑的讲解还是继续,显然这是最后的压轴藏品了。

  “直至范德尔比特逝世的那一刻,阿尔贝都是给与他灵感的缪斯,或许是命运般的相遇,促成了他的创作世界吧——以上就是关于本次展览的全部讲解,祝各位参观愉快。”冷冰冰的讲解员用夸张可笑的口吻讲述了一段值得歌颂的爱情,不少的参观者唏嘘不已,仿佛看懂了雕塑情欲痴缠和爱恋背后的故事一般。

  

  少年穿过渐渐四散的人群缓缓走到青年身前,吸了一口气沉声道:“是的。请问你喜欢这个作品吗?”

      青年环顾四周,偏了偏头,“艺术也好,名作也好,这种高雅的东西都很无趣呢。”他的面容冷峻但是脸颊的线条柔和很多,“虽然我可能看不懂这部作品,但我倒看得出来,这个叫范德尔比特的作家,应该是喜欢男人。”

  

  少年明显噎了一瞬,“……虽然这的确是部很直接的作品,但你眼见的不一定都是真实的。”

  青年依旧注视着雕像朗声道,“虽然我不知道,这部作品在你的眼里有多么伟大……但不管看到什么,人都会先注意到自己感兴趣的,”说到这里他甚至耸了一下肩,“反正在我眼里这部作品就只是个奇怪的雕塑……而已。”

  少年彻底不说话了。同一个不懂艺术的人探讨艺术,无异于和一个菜农研究插花。

  “而你应该听过,志同道合的人更好相认吧。”青年转过头来冷冷看他一眼。言外之意就是臭小子告诉你我们根本是两种人。

  他掀起唇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唇角微翘甚至中和了五官里生硬的疏离感,像是清晨的薄雾后的日出,耀眼却不夺目。

  下一刻,剧痛猝不及防地自身后袭来,一股大力将少年压倒在地,向后扭住两只手肘,几乎卸掉整个肩部的力气,他扭过头去,是刚刚买了咖啡傻头傻脑的大个子。“你,是刚刚那个咖啡厅的兼职生吧。”

  头顶传来青年疏离冷静的声音。“让我猜猜,你是哪个组织的小喽啰?还是条子那边的人?嗯?”

  他的鼻音很好听。

  

  “都不是,我就只是个大学生——”刘粤安静地跪在地上,一字一句回答道。

  “哎呦,还不老实交代!”小个子扯着刘粤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来,大喝一声,“为什么跟踪我们到这里?还不老实交代!”

   “都、都不是。”刘粤吃痛高呼。“……我说的是真的。”

   “那你一路跟到美术馆来,目不转睛盯着我看的事——”青年蹲下身来,用指尖玩味地抬起他的下巴,审视着面前人的神色“你怎么解释?”

  他神情倨傲,梳理整齐的造型有几丝刘海垂落在饱满光洁的额头上,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浅浅的笑意并不曾抵达眼中,整个人像是一只狼,散发着优雅又危险的气息。

  

******************

  装饰华贵的行政办公室里,此刻黄教仁觉着自己屁股下的真皮座椅都变得不舒服起来,那庞大的身躯微微前倾佝偻成一个可笑的角度,他扯了扯领带清了下嗓子,笑纹堆满了眼角:“张经理大驾光临,不知有何指教啊?”

   “指教倒是不敢当。”

  青年背对着房间的主人好像颇为认真地研究起橱窗和墙壁上展示的满满当当的艺术品,“黄馆长这里珍藏不少,恐怕价值连城吧。”

  “哪里哪里——都是些不入流的小东西,张经理有看得上眼的尽管拿去。”黄教仁笑道,只是笑容已颇为难看。

  “这话说得,好像我是登堂入室的强盗似的。”男人终于转过身来,黄教仁闻言大惊,男人混不介意挥了挥手制止了他的开口,“黄馆长不必惊慌,我今天来是跟你谈一笔生意的——青头!”最后一声却是冲着身后扬了扬头。

  一直静静侍立在他身后高大魁梧的墨镜大汉将一左一右两只巨大的手提箱甩在了书案上,听声音分量不轻。

  “张经理这是?”黄教仁开始有些吃不准对方的意思了,他疑惑地抬起头。

  “很简单,新海想要收购这家美术馆。据我所知,政府早在三十年前已经把土地出让给单独的法人,所以严格说来市立美术馆现如今是黄馆长你个人的财产,不过很可惜,我们这座美丽的建筑即将被抵押。”他一边缓缓说道一边示意手下打开提箱。

  黄教仁看着面前码的整整一箱子的黄金从椅子上霍然弹起!

  近些年来由于经营不善又失去了政府的资金扶持,要维持美术馆每日的运转和修护已经让人足够焦头烂额,仅仅靠发售门票和举办艺术展览来创收显然不是他的强项,黄教仁嗜赌成性又胸无点墨,已经在考虑把祖产抵押出去换取一笔客观的赌资,万万没想到这个天大的惊喜来得如此之快!

  这两箱子虽然不是现钞,但却是十足十的硬通物,随便找个联邦银行都可以直接兑换成丰厚的财富,不要说买下现如今这个已经空有躯壳的美术馆,哪怕此刻年轻人开口让黄教仁双上奉上自己的夫人女儿他都不会不犹豫!

   青年嗤笑一声,轻声有如蛊惑般,“这是定金,如果您没有意见另外一半我明天带着合同一起送来。如何?”

  黄教仁肥硕的身体险些从书桌滑下,他半晌才缓过神来颤抖着说道,“张、张经理,新海……要这家美术馆究竟有何用?这里和贵司的发展规划似乎并不相同啊……”

   新海集团,作为近些年迅速崛起的商业帝国,巨大的商业版图几乎覆盖M国,但是一直从事的都是钢铁、运输这类的重工业,似乎从没有听说过他们有文化产业发展的背景,再加上其发展是一夕之间以蟒吞象一口吃掉了之前的龙头“天幕”成就其势,所以一直隐约传说这个集团私下涉猎产业之广是因为和多方势力有所关联,不由得让人产生诸多的遐想。

       大喜过后,黄教仁猛地想到这势如自己转手美术馆事小,如果最后惹上什么麻烦才更可怕。

  

  青年踱步来到镶嵌着珐琅工艺的巨大的窗前,冷冷俯视着窗外不远处的正在拔地而起的脚手架和阴沉沉的天色,蹙着剑眉良久不发一言,就在黄教仁冷汗涔涔直下不知该不该说话的时候,他收回目光,直视着美术馆长,一字一句说道,“我以性命担保,这只是一场普通的交易——你拿钱,我拿地。就这么简单。”

  一直以来,新海集团的代理人都是眼前这个瘦高的年轻人,他背后庞大的商业帝国和真正的掌权人究竟是谁没有人见过,不过哪怕只是听说,也足够了解青年的行事风格和手腕,“张经理”从来不是他的职位,而是他的代号,他说过的话完全可以代表新海,这是毋庸置疑的。

  才吃下一颗定心丸的黄教仁搓着两只手,乐得脸上肌肉颤抖了起来。

  “哪里哪里,得您一句话我也安心许多,不如我们喝一杯如何?”

  一只修长白皙的手伸来,并不会很秀气,反而看上去十分有力,青年嘴角牵起一个弧度,他有一口整洁漂亮的牙齿笑起来温文儒雅。

  “那么黄馆长,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拒绝了喜悦溢于言表的美术馆长的相送,一行人走在即将要闭馆的回廊间。

   “去把车子开来。”处理完了正事,青年似乎才有空搭理方才外间制服的小鬼,他示意手下人松开其束缚。

   两个手下互相对视一眼极有默契地先行离开。

  “现在可以解释一下,你到底想干什么吗?”青年立定,倚在墙边,从怀中摸出一只烟夹。

   “先生,我是一名艺术学院的学生。因为临近毕业一直找不到合适的灵感完成作品,今天一见发现您简直完美符合我的预想!冒昧想请问您是否愿意做我的私人模特,仅此而已。”男孩子个子高高,脸上满是殷切热烈的神色,他的脸颊红润,眼神直视面前的人,声音微微颤抖,仿佛一个手捧鲜花的爱慕者面对心爱的姑娘倾诉思念——虽然这么比喻很不恰当,但是这个画面实在过于离谱。

  “……”准备取烟的手停止了,他忍不住皱了皱眉。

  模特?这有些离谱过头了。

  “听着”他扯了扯颈间的领带,面无表情继续道 “我可没有心情陪你开这种玩笑。”

  少年马上摆了摆手,“您误会了!我没有撒谎也没有在开玩笑,我一眼看到您就觉得非您不可了!希望您能给我一个呃——”

  他话还没有说完,对方一把揪住他的衣襟,此刻的二人距离极近,几乎是鼻息可闻,下一刻温热的柔软覆在他的唇上,带着侵略十足的强势卷了进来。

  

  “唔唔唔——”

  不知过了多久,头脑间一片空白,在窒息的晕眩来临前,他又被对方一把推开。

  “咳咳、咳咳咳……你、你……我……”少年扶着墙几乎直不起身子,脸色红得滴血。

  青年用虎口擦拭着唇畔,认真从上到下端详一眼,掩饰不住的疑惑,“现在年轻人的搭讪手法竟然如此拙劣……”

  说完还不待少年反应过来,已经大步走出了展馆。

  

  雨停了,落日余晖下彩虹焕发出柔和的色彩,空气中飘散着晚风送来路边植物的香气,想起刚才的挑逗和少年的反应某人的心情突然好了起来。

  他对着矗立在夕阳里恢弘破败的美术馆露出了今天第一个发自心底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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